電影的墓地: 評論
Skskwowiwyxnm
我從來沒把他當成一個「演員」。腦子就是攝影機,拍攝、剪輯,然後嘴巴來放映。
dopamine
最後那個再現著多餘,給一點想像的空間不好嗎
無味探戈
比《金的音像店》更有生命力
Contra Mundum
膠捲和我們一樣,有生命週期,是活著的物質!沒想到底片居然能分解成類似粉末一樣的物質
國產漆凌
為後代留下檔案的電影院老人,用想像拍攝電影的年輕人,在監獄中用糖紙盒創作電影劇本的幾內亞第一代電影人,和被燒毀的膠片,荒廢的電影院,曾經做過售票員的大叔說,他懷念可以觀看電影的日子,那時人們可以觀看美好的事物。那個法國電影檔案工作者說的很好,就像我們一樣,電影最終也會死去
HysteriafoX
那是一個夜晚,你所看到的日復一日是某個人的奇觀(462)
aeuzdzj
尋找一部失落的電影,終卻失意,破敗的電影院、遺忘的放映室、落灰變質的膠片,歷史需要留痕,電影也需要銘記,「Mouramani」被重現復刻,是獻給電影的一首輓歌,更是一封情書。 “當膠片燃燒時,聞起來是什麼味道?”“多麼殘酷的問題”,那些對電影懷著摯愛的人們,讓人感動,也讓人落淚
KID.
從來不曾了解非洲電影的狀況,原來某些國家真的可以是電影的墓地,真實存在過的影片像虛構事件一樣毫無著落,片中那句「我們沒有檔案文化」讓人惋惜
Kassy
底片也有終點直至溶解,喜歡這種不容忽視的物質性。
夜行菇
導演說下部片拍小狗越境~
cyo
欽佩導演的毅力…從幾內亞找到法國去 not everybody could do this kind of things. 幾次近乎感動了
eilseL
26.02.2023 Berlinale Cubix
字母君
應該跟《金的音像店》double feature一下,以襯托出《金》的導演有多麼葉公好龍。
zzcrww
《穆拉馬尼》,馬馬杜·圖雷,23分鐘,16毫米膠片拍攝,結尾的電影時刻,是最有意義的翻拍。電影最原始生猛的力量,來自於大地母親,他的選擇,他的尋片之旅,從幾內亞到法蘭西,因為檔案文化的缺失,踏上了滿是遺憾與無奈的路途。訪談的電影相關人士以及遇見的天真自在的孩子們,那些噴湧而出的幽默感以及政策下的被破壞,一同構成了非洲電影的發展歷程。 不是因為底片起火,而是因為人滿為患,本來應該是幸福的事情,卻帶來了蒙灰的20年。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比《金的音像店》更有生命力。用眼睛拍攝,用耳朵錄音,用頭腦剪輯,用嘴唇看電影,我們沒錢拍電影,但我們永遠熱愛電影,存在於內心深處的天堂電影院。其中孩子們讓我見證了真正的眼技以及熱情。 電影院如果消失,觀看影像的集體記憶將不復存在。 「夢在夜裡並不清晰」。
狂犬吠墓
以尋找傳說中非洲大陸第一部電影《穆拉馬尼》為契機導演赤腳步行在幾內亞和巴黎被採訪者無一例外都說沒看過聽說過或不記得看沒看過了講述中慢慢展現的是幾內亞歷史政治文化藝術的變遷以及電影和戲院的消失「就像我們一樣電影最終也會死去」既然找不到那就自己翻拍一部吧
㐅㸚㸚
如同生命體一般會老朽會消失的膠片,承載著多少未燃盡的傳遞。即使無法成為電影,也要經歷一場想像中的拍攝,如何去觸摸現實中這片土地的深重,去接收野蠻生長著的淳厚目光,赤腳遊歷,路很荊棘。也想起自己曾常常夢見赤著腳行走在去往某個故事的路上,真實的觸感,和觀看以往關於非洲的任何影像一致,想必同樣正找著失落的自己
徐若風
導演赤腳走遍幾內亞與巴黎,去找一部幾內亞史上最早的電影《穆拉馬尼》,看似全程徒勞無功,卻勾勒出幾內亞電影放映-保存的社會變遷史,亦是其文化逐步消失的歷史。非洲當地的風貌一覽無餘,物質、精神的雙重極端貧苦下,絕大多數人都放棄電影了,但還有人在做電影的夢。
Pondok
非洲的文學藝術是貧窮的,質樸的,甚至是有點稚拙的,但它又是最有生命力的,它要從人的身體和心靈裡生長出來,把混亂的現實像種子種進大地裡一樣植入腦海中,用身體、記憶和聲音完成一次次地自我複製。在這過程中,故事會扭曲,影像會變形,聲音會失真,但那種把藝術的種子物件化的慾望和能量不會失衡。它們將像導演的赤腳一樣,把經驗踩進大地深處,讓經驗隨著遊吟詩人(導演)的旅程散佈到各個鄉村和城鎮。 在物質富足的今天,我們能從他們身上學到什麼呢?我想,也許我們需要呼喚非洲質樸的藝術方法和技巧,回到人最本真的身體和心靈,用最簡單的方式激發人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藝術能量,發掘講故事的潛能。如此這般才能從種種奇觀藝術中抽離出來。對我們來說,身體就是見證這個時代的攝影機。抖去根莖上的泥土,我們才能看到根基最真實的樣子。
雕刻時光
73屆柏林全景單元入圍。一個人,赤腳尋找一部未知的電影,亦是一次文化尋根,一路上我們看到了所有人對電影的一片赤誠。課堂上,他給每位同學發了木質攝影機,他說這個做法來自尤里斯·伊文思,用眼睛拍攝,用耳朵錄音,用腦袋剪輯,用嘴巴放映,還能立刻指出“劇作”上的錯誤:文學性的形容詞-山羊的開心,生活在沒錢拍電影的國家怎麼可能有錢買鞋?電影是殘破環境中的信仰,純真的信仰。
Treblelife
從幾內亞的第一部電影開始,探索一個國家的電影史,探索百姓和當權者對電影的態度,探索影片在動態影像和實體介質兩個緯度的意義與價值。 我們是否要光著腳繼續走下去?